灞涘望长安

混乱邪恶星人♥️

【恺路】莴苣公主的罗马假日

       性转小路

  设定是刚毕业的社畜恺撒和实习ing的小路主席,原著里的约热内卢时间线之前。

  

  “你都不累的吗” 恺撒·加图索看着镜子里的帕西叹了口气,“我真的就是想出去转转”

  

  “您还在禁闭期” 帕西面无表情地拒绝他,“明天还有招待会和晚宴,还是早些准备休息的好”

  

  “我才二十多岁,就要染上腐败官僚的生活习气了吗” 恺撒面色忧郁地偏过头,注视起修剪的一丝不苟的花园,仿佛自己是被邪恶女巫戈迪尔囚禁的莴苣公主。甜腻的金色晚霞落在花儿上树儿上,还有乱蓬蓬的野草堆上……

  

  不对,哪来的野草?恺撒眼皮一跳,看见那突兀的脑袋瓜子在灌木丛里晃了晃,露出一张白莹莹的脸蛋儿朝他傻笑,

  

  “真有你的” 恺撒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座椅,看路明非冲他做口型:

  

  “你要不要出来?” 

  

  恺撒的镰鼬能把很远的、细微的声音传来,连带着小路主席的气音和呼吸声,但今日这声音有些模糊,风声把悸动的心音和话语声混淆在了一起。

  

  “有gelato吗,要我经常吃的那家的” 恺撒转头向帕西问道。

  

  “有的” 帕西站起身从书房简易冰柜里拿出一杯奶香四溢的冰淇淋,嵌着新鲜的水果和坚果,威尼斯的工匠制作的玻璃杯具映衬得它格外…贵气逼人。

  

  怎么会有人在17世纪的书房装冰柜啊。恺撒心里吐槽到,嘴上继续提出要求。

  

  “不要玻璃勺,太……”

  

  “备用餐具在您右手边第二个柜子” 帕西贴心地指了指。

  

  恺撒哽了一下,有的时候一个人太细心缜密也是一种莫大的失败。他挑挑拣拣,选了一个份量十足的金勺子插进碗里,看着帕西再次说道:

  

  “明天招待会的衣服可以先拿来看看吗,我最近对颜色比较挑剔”

  

  帕西看了看他,那眼神跟加图索家的老管家用审视的眼光看十三岁的恺撒一样警惕。恺撒摊开手,很无奈地耸耸肩,

  

  “我哪儿也不去,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好吗,别那么紧张,帕西”

  

  帕西转身出门,恺撒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端着玻璃杯子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正拿皮筋和石子儿打监控摄像头的路明非面前。

  

  “快跑”

  

  

  ——————————

  

  路明非捧着玻璃杯坐在长椅上发呆,可能是吃的太急了,凉风吹过她裸露在外的小腿肚,有些森森的寒意。

  

  “你带现金了吗” 路明非问道,加图索家的保镖正在罗马城里到处搜查,今晚估计要夜宿街头了。

  

  “没” 恺撒很诚恳地说,但依旧保持着阳光开朗大男孩儿的自信微笑,把路明非看的几乎要心肌梗死。

  

  “罗马有牛郎店吗” 路明非左右张望了一下,“我可以全瑕五折出你”

  

  “还没到卖身的地步” 恺撒把外衣盖在路明非的腿上,露出他滑稽的义乌出品的皮卡丘纯棉睡衣,引得路人侧目,

  

  “等我一下”

  

  他拿着那玻璃杯和金勺走进了一家古董首饰店,路明非听不懂叽里咕噜的拉丁鸟语,但恺撒从老板娘那里换来的厚厚一沓票子让她还是十分欣慰。

  

  “业务没见生疏啊” 路明非鼓掌,“你第一次出台的时候还耻于从女人手里拿钱呢”

  

  “那时候是我年少轻狂不懂事” 恺撒摇了摇车钥匙,指了指一辆二手罗密欧,

  

  “便宜老板了,那件工艺品至少能换两辆新车”

  

  ——————————

  

  二手车开到台伯河的边上就抛锚不能用了,恺撒郁闷地拍了拍发动机盖子,表示这东西彻底不能修了。路明非倒是看的开觉得无所谓,大不了就是夜宿街头嘛。她穿着红漆皮小皮鞋的脚踢了踢装备部配给的手提箱,翻出来几块巧克力和压缩饼干,跳上车顶准备“野炊”。

  

  “你来罗马出任务?”

  

  “去的佛罗伦萨,提前收工就顺路过来看看” 路明非低头整理起手提箱,镀银的世界树徽章下面陈列着沉默的钢铁猛兽,弗利嘉子弹整整齐齐地码在角落里,但银包弹只零碎剩了几个。

  

  “她是来杀人的,佛罗伦萨的龙巢已经被加图索家族扫荡的差不多了” 恺撒站在一旁边帮忙拆零件边想,但亚伯拉罕契约的约束让他们不能互相透露任务内容。执行局的工作会把人折磨的越来越沉默寡言,史密斯夫妇只不过是影视剧的美化包装,真实密党的夫妻组合大多是貌合神离的冤侣。

  

  加图索少爷突然有些想念那个自由一日的午后,弗利嘉子弹击中胸口的麻痹感,昏迷之前他还记得彼时路明非惊恐扭曲的表情。谁也想象不到这样的一个人会成为屠龙战士和密党政客的武器,成为学院里传奇一般的路主席。昂热和楚子航是为了仇恨走上这条歧路,无数个加图索这样的家族是为了利益选择这条歧路,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会怎样完成任务呢?执行局的女孩儿近战时大多可以一拳爆头一脚断腿,但路主席并不是物理型选手,体力值仅允许近身搏斗时的自保;更不可能像那些美艳妩媚的卧底特工一样用亲吻和柔软的怀抱悄无声息地扼死任务对象,她上场之后只会面红耳赤地攥着酒瓶,活像被强买来开苞的雏/妓。

  

  恺撒还记得小路主席的射击成绩很棒,大概这要归功她浸淫电子游戏多年的缘故。也许在不久前佛罗伦萨的一个寂静小镇里,她隐蔽在某个灰暗的小巷,缓慢地调整瞄准镜,柔软的指节托住枪管慢慢移动,像是和爱人缱绻缠绵……

  

  似乎是对恺撒的走神表示不满,路明非拍了拍箱子,示意他赶紧把零件放进去,毕竟就算是郊外也可能随时有路人经过。垂落的发丝丝丝缕缕落在恺撒的额头上,勾引起全身的躁动。恺撒忽的扣上盒子甩到地上,搂住小路主席的腰往下带了带——上一次还是在曼波网吧,过分薄透的红色旗袍挂在身上还有些不合年龄的禁断感,但那时他因为暴走族并没有太多欣赏的时间—— 女孩儿手臂僵硬了半刻,硬生生抑制住开始搏斗技的冲动,很勉强地应付过了这个意味深长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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